李策板着脸,顺势把于仙儿往自己身后一拉,他看了看三人,摇头冷笑了一声,看三人这熊样,就知道是地皮流氓一类的货色。

“你是什么人,滚一边去!”三人见李策护住了于仙儿,就朝他骂道,为首的恶汉猛一拍桌子,就要发难。他刚要破口大骂,却发现自己右手被人按在了桌子上,抬不起来了。

刚才那恶汉一拍桌子,李策就伸手按住了他。

恶汉不由大怒,猛一使劲,竟没抽出来,又一使劲还是纹丝不动,这手竟似被铁箍锁住了般,他大吼一声,左手握拳就朝李策打来。

李策冷哼一声,右手猛一发力,只听“咔咔”几声脆响,然后就见李策的拳头越攥越小,疼得那恶汉慌忙把打向李策的左拳收回,李策又一发力,恶汉痛极发出杀猪般的一声嚎叫,慌忙求饶。

另外两恶汉一见同伴被制住,拉开凳子就要开打。李策一松手,那被制住的恶汉慌忙抽回右手,这一看更是触目惊心,他的右手现在就像一根麻花,已经扭曲得不像样子了!痛得他冷汗直流。另外两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那被制住的恶汉是他们的头,没想到还没开打就被废了一只手,眼前这少年不好惹啊!

李策刚才怒极发力,竟一下子把他右手的骨头都给捏碎了,估计这手就算能保住也算是废了。他气恼这恶汉居然敢对于仙儿动手,而且听于仙儿方才所说,这几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找事了,这才出手教训了他。

受伤的恶汉捂着右手哀嚎不已,脸上斗大的汗珠,吧嗒吧嗒滴个不停,另两人一时被李策震住,竟动也不敢动,这些地痞平日里欺负平头百姓还行,遇到比他们狠的人就怂了。

两个恶汉架住受伤的同伴,对视一眼,朝李策道:“大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等这就走。”说完就要迈步离开。

李策却一伸手拦住他们道:“先别忙着走,账还没结呢”。

两人大窘,他们来时就没带钱,其实他们压根就没打算要付钱,就是来找事的,只是不曾想居然碰到了硬茬,栽了跟头。一人讪讪笑笑道:“今日出门匆忙,改日一定送来。”说完又要迈步。

李策冷笑一声道:“既然没带钱就留下点东西吧。”两人大骇,脸色一下变得刷白,其中一人哭丧道:“大爷,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李策板着脸道:“那你说是谁派你们来的。”这些地痞很明显是受人指使而来,他要查明到底是谁在暗中捣鬼。

“大爷,是我等瞎了狗眼,没人派我们来。”那人狡辩道。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是要右手还是左手?”李策故意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道,一边又故意看了看他二人的右手。

“啊……这……这”另一人一见李策发怒了,再一看同伴痛苦的样子,早已吓破了胆,他结结巴巴道:“我说,我说,是对面白矾楼的马掌柜……”

原来是生意竞争,李策恍然大悟。

旁边其他的食客,纷纷侧头看着这一幕,李策怕惊扰了其他人,便挥挥手朝三人道:“滚吧。”

“是是是……”三人忙狼狈逃离。

“又是那马福财!”于仙儿脸若寒霜怒道。

“什么?是他!”李策一惊。

“白矾楼就在斜对面不远处,那是马福财的产业,自从我和母亲搬来了丰楼,那马福财便买下了白矾楼,专门跟我们作对,前段时间还威胁食客不准来我们这吃饭,这两天又派地痞来捣乱,真是可恨至极!”于仙儿鲜见得动了真怒,一张俏脸气得通红。她本就对那马福财痛恨至极,此时一知是他在捣鬼后,想起先前他掳去自己,气死父亲,不由更是恨不得杀了他才解恨。

“打蛇不死,后患无穷。”李策皱着眉头自语道,这马氏父子就如一帖狗皮膏药,粘上了怎么甩都甩不掉,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总有这么一类人,蛮横霸道、怙恶不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