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帝中年之后,开始变得好大喜功,不段地与周边小国开战,扩充疆土。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随之而来的是徭役增加,苛税加重,民不聊生。各地百姓为了活下去,纷纷开始叛乱。而此时,轩辕帝与那人之间,也因此产生了隔阂。之后的事,便语焉不详,朕知道得不是十分清楚。只听说轩辕帝一意孤行,那人便弃了轩辕帝而去。之后,先祖皇帝打进皇宫之时,轩辕帝坐在大殿中央,握着这块翠玉,嘴里念叨着原谅之类的话,当着先祖皇帝的面,饮下了鸠酒。”

“啊”沈碧瑶听得简直都要感动了。

这到底是狗血剧还是悲情剧还是宫斗剧,沈碧瑶是分不大清,也不想分了。反正yy起来,肯定是一部虐心剧。

可是,这基情越来越浓的感觉到底要肿么破特么她现在好想问轩辕帝娶老婆了没有,有儿子没有,跟那个那什么谁到底是什么关系有分桃吗有断袖吗有龙阳吗

特么的,好在意啊肿么破

“那,后来呢”沈碧瑶心怀纠结地问道。

皇上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轩辕帝喝下鸠酒前,留下了一封禅位诏书,一封罪己诏。还有这块腰牌。先祖皇帝是第一个打进皇城,攻下皇宫之人,是以,先祖皇帝见到轩辕帝时,他还没有死。弥留之际,他看着这块玉牌,告诉了先祖皇帝关于皇家宝藏之事。先祖皇帝在轩辕帝断气后,去到后宫时,才发现,轩辕帝已经把皇室所有人,连同后宫嫔妃,全都赐死”

“啊这也太”沈碧瑶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只觉得心里直犯赌。

这也太虐了

故事的悲伤让气氛也变得有些沉重。沈碧瑶难过的说不出话来,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轩辕皇帝的那个朋友呢”

皇上摇了摇头,叹道:“不知所踪。据说,轩辕皇帝饮下鸠酒前,他那位友人曾回到皇宫,把手中的玉牌换了回来,拿走了那块刻有唐字的玉牌,留下了原本该他持有的轩辕这块。”

沈碧瑶沉沉地叹了声。这故事,真是越听越沉重。她已经可以yy出那位唐先生内心的愤怒与无奈,绝望与悲伤了。甚至开始幻想那位唐先生最后带着这份沉重的思念,隐姓埋名,最后,珍惜着那块玉牌孤独地过完了这寂寥的后半生

等等,不对。如果那位唐先生孤独寂寥地守完了后半生,那唐师傅是哪儿来的次奥一不小心就脑补过头了

皇上看着桌上那块木牌,说道:“关于这块唐字玉牌,轩辕皇帝当年从不离身,甚至曾拿这玉牌当作玉玺用过。是以,先祖皇帝很轻易地便做出了一模一样的木牌来。而暗卫也是直接继承了前朝所遗留下来的编排,只是,当初前朝的暗卫已经全部被轩辕帝的那人位友人带出宫去,我朝的暗卫是由先祖皇帝的亲信按照前朝留下的那些卷宗编排的,一直沿用至今,只有每一任皇帝即位之时,才能统领暗卫。”

“哦”对于什么前朝今朝的,沈碧瑶全是兴趣不多。她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唐师傅的身世。虽然从那块玉牌就能知道,唐师傅肯定跟前朝皇帝的友人有着密切的关系,但是,不确认一下,始终心里没什么底。

“可是,你们都能仿出这玉牌来了,就没想过把它找出来”沈碧瑶皱着眉一脸不解地问。

“自然是找过的。”皇上叹道:“岂止是找过,自先祖皇帝知道有这块唐字玉牌时,就不停地派人出去暗中寻找。之后,先皇知道此事之后,也派人找过。当然,朕也派人去找了。只不过,自今日之前,未曾探得过任何消息。”

这一刻,沈碧瑶无比庆幸唐师傅走的是刺客流,没人知道他的身份,不然的话,那玉牌一露面,可就事情大条了啊。简直是要被追杀到天涯海角的节奏。

“费了这么大劲,难道找到了那个人的后人,直接杀人夺牌,封锁消息灭口”沈碧瑶试探着问。

没想到皇上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若是为了皇家宝藏之秘,自然是杀人灭口妥当。只是,先祖皇帝曾答应过轩辕帝,只要这皇朝一天姓古,这唐字玉牌,便相当于免死金牌,谁也杀不得。”

顿时,沈碧瑶的鸡血再次直冲脑门,苏得她不要不要的。

死了还要为基友着想,如果这都不算爱,如果这都不算爱次奥,太特么虐了,简直受不鸟

“但是”皇上继而一脸严肃地道:“皇室宝藏不得落入外人之手,所以,无论如何,须得找到那块唐字玉牌才行。现如今,叛军也在打着这宝藏的主意,若是这批宝藏落入叛军之后,定会天下大乱。”

“这倒是。”沈碧瑶赞同地点了点头。富可敌国的宝藏,如果用来招兵买马叛变,那对大齐与百姓来说,简直是灾难。

不过,那玉牌现在在唐师傅手中,沈碧瑶倒是放心得很。不过,沈碧瑶可没有把唐师傅供出来的打算。即便皇上说得再好听,可那玉牌当免死金牌用的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能不能兑现。

皇家一旦残忍起来,那可是不好说啊。还是让唐师傅继续透明着比较安全。沈碧瑶暗搓搓地想着。

故事说完了,皇上便把桌上的木牌也一并收了,对沈碧瑶与古璟瑄二人说道:“朕故事也讲完了,现在,你们可以让朕见见那些劫匪了吧这可关系到宝藏之秘,不得马虎。”

沈碧瑶本以最多也只是查清楚唐师傅的身世,还有暗影无形的来历,万没想到这事竟然还跟皇家宝藏有着直接的关系。没办法,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想瞒也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