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赤木冈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小日本想抹杀南京大屠杀的历史事实,还对陪同的中国导游进行殴打,我实在看不下去,就给了点教训他瞧瞧。”李若禹却大义凛然地对那局长道。

“你就是李若禹,对了,我记得你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唉,你真是太冲动了。这个赤木现在可是贵宾,你怎么就和他打了起来。”这个刘星将李若禹拖到一边,低声给李若禹说了赤木的来历。

“这个赤木冈风多代表的三木株式会社成立于1956年,其前身是旧三木商事公司,该公司于1947年下半年被美国责令日本政府分散化小。解散财阀解散了具有血缘关系的财阀家族,主公司和子公司之间的控股主从关系随之瓦解,这就使得子公司自主性得到增强,从而使得员工更加努力工作。”

“建立资本和经营相对分离的新体制,对促进公司展起到了积极的作用,该集团主要经营重工业和化学工业为主,在日本的六大财团中,三木株式会社实力最为雄厚。其中三木重工,三棱制钢,三木化工,三木电机等都是全国同行业一流企业,在世界同行业中也名列前茅。现在他真的是沪海市政府的贵宾,你怎么就和他动起手了。”一听这个刘星这么一介绍,李若禹顿时愣了一下,怪不得刘星局长会特地赶过来看着日本人的伤势。

虽然这个日本人背景硬实,可是明明是这个赤木冈风不对在先,自己根本不用心慌。但是李若禹也知道在政治这块上,考虑的根本不是这些谁对谁错,更关心的是对城市有价值人的利益有没有受到损害。

对这个潜规则很是清楚的李若禹知道这次自己惹得麻烦不是一般的大,到底该用什么法子才可以让自己全身而退。

金鑫已经和招商局的刘星局长打着招呼,试探刘星的口气。

“刘局长今天怎么有空到这来的?难道也是到这尝尝这里菜的?”金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问。

“金董,你在这吃饭的啊。我今天不是到这吃饭来的,是到这解决麻烦来的。”语气刚刚有所缓和的刘星,转脸又是一副严肃的样子。

“麻烦?解决麻烦?难不成刘局长现在调部门了?到公安部门了?怎么也不通知金某一下?把金某当外人了,是不是?”金鑫有点故意找话的意味,但是刘星不想在这个时候开玩笑。

“金董真会开玩笑,我还是在那招商局待者,今天是我接待的投资客人被人打了,我才赶过来看看到底是谁打的,本来想问陪同的导游怎么回事,那导游竟然伤的更重,没想到会是金董的人。”刘星不是个糊涂人,并没有只听那个无耻的翻译在那添油加醋的录的口供。

“那个翻译不是已经做好笔录了,你去看看不就知道生了什么?”金鑫故意试探下刘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也像那个无耻翻译那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听信了翻译的片面之词,料想李若禹这次铁定逃不了牢狱之灾。

“那个翻译说的那哪叫一个事实,我刚刚站在那听他说了一段,实在听不下去了。”刘星到底是个有原则的人,这让金鑫放心了。

本来金鑫一直在担心这个刘星局长会不会为了自己漂亮的政绩而就是非不分,刘星的态度很大程度上将会决定李若禹这次惩罚的力度。

“金董以后喝酒可要适量啊,呵呵……”刘星也就作罢随便回了句话。

“是,以后是要注意了。那我就不打扰了,先走一步。”金鑫达到目的,也就不妨碍刘星在这做些安抚工作。

走到李若禹身边时,金鑫故意放慢脚步,低声对李若禹说了几句。

“我刚刚和那刘星局长谈了几句,这个刘星局长是个明事理的人,你等会儿只要如是说,相信不会把你怎么着。但是我估计得花钱保释才能出来,否则肯定要拘留的。你也知道这个日本人来头不小,肯定得做做文章才能糊弄过去。”金鑫对这些事情内幕惊人的了解,李若禹很是惊讶。

孟涛内心很是高兴,虽然挨了两耳光,却让李若禹惹上事了,这次他想李若禹怎么也得付出点代价吧,至少拘留十天半月是少不了。

不过金小雅就很担心了,不停地央求她父亲,一定要帮李若禹,不能让他被抓到派出所去,因为她也知道一进去就会挨打什么的。

金鑫好歹答应了金小雅的要求,说他会想办法把李若禹保释出来的,不会让他在里面受苦,金小雅这才罢休,当然孟涛看了这一幕,心里的妒火就更甚了。

本来这件事情根本不需要惊动公安局,只需要管辖范围内的派出所出警解决就好。可是这个日本人来头不小,为了表示重视就移交给市公安局处理这起打架事件。

李若禹不是第一次进公安局,当然前几次都没问题,因为是周雨薇的这个暴力女警花,不过这次就没有遇到警花了。李若禹心想,只怕这事周雨薇的父亲也会知道,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借机打击自己呢?想来应该是不会的。

一进公安局办公室时,里面的刑警正好捉住几个流氓混混在闹市区打架滋事,场面一片混乱。

没有想到自己运气真的不错,一来就遇到现场办案的机会。正好那些人也是因为打架才被抓来,虽然和自己的情况不是一样,但是最起码性质应该算是差不多。

这些抓来的流氓混混大多都在2o岁左右,每个人都像是搞人体艺术一般,脸上只要是能挂东西的地方,都被挂上一些个李若禹不知道为何物的东西。这些小年轻的怪异装扮确实不敢恭维。

“我们也就是几个兄弟打闹了玩,凭什么把我们抓到这?”一个染着一头金黄色头的小伙子,一副对法律很是了解的姿态质问着问他话的刑警。

“什么叫打了玩?这个月你们已经玩了几次了?到底有没有长记性?上星期不是才把你们放出去,能不能过几天安生日子?”一位拿着记录本,翻看过记录后一脸不耐烦的朝这帮吵吵闹闹的混混们训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