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面前的各色菜品,色香味俱全。夏征一边又说,“苏明坤估计已经气死了,公司危在旦夕,女儿还在替你卖力,儿子也撒手不管,跑去做什么医生了。”

“你做律师,你爸不也是被你气死的。”

夏征一愣,苦笑一声,“我做不做律师,他都会死,我医得了心病,医不了癌。”

“为个女人值么。”傅纪年不咸不淡的回答,视线停留在手里的红酒。

夏征声音突然提高,“诶诶诶,不是说苏琛嘛,怎么说起我来了。”

傅纪年置之一笑,“人家志不在此。”

“那你说做医生跟我做律师相比,哪个更没那么容易气死人?”

“都一样,救死扶伤。”

夏征:“……”

傅纪年视线扫过他疑惑的脸,酒杯送到嘴边抿了一口没说话。

夏征突然哈哈的笑了两声,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他做医生救人命,我做律师救的是广大被婚姻捆绑的男人。”

夏征笑完,低头吃菜的同时又聒噪起别的来。

……

吃完饭,夏征死皮赖脸的要傅纪年送他回家。不料傅纪年却视若无睹的上车关门发动车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着他的巴博斯消失在了夏征视线。

车子转弯,稳稳的停在北城大厦的门口。傅纪年慢条斯理的摸索出一根烟,点燃。然后在烟雾弥漫的车内眯眼看着门口稀稀落落出来的上班族,神色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