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敬焱刚才已说过几次何敬鑫、何敬淼做了手术,三位高僧仍是这样误会,那就随便他们,正好不想跟佛教有什么瓜葛,让他们失望透顶才好。

何敬鑫叫道:“不许你们骂俺哥。”

何敬淼嚷道:“你们是坏人。打你们。”

何庆、孔叶在偏厅听到了一双儿女的叫声,连忙赶过来,正好瞧到他们拿着果子砸向三位高僧。

何庆喝道:“你们怎地打高僧?”

何敬鑫急道:“他们说俺不是俺。俺真的是俺。”

何敬淼拉着孔叶的胳膊,气道:“他们说哥哥骗他们。”

三位高僧武功绝顶,自是不会被果子砸中,观察何敬鑫、何敬淼的言谈举止,又觉得似孩童,可是容貌改变的太多,心里仍是认定是假冒。

孔叶麋鹿似的大眼瞪圆了,高声道:“俺的这两个儿女都是俺身上掉下的一块肉,虽是比不得寻常人家的儿女聪慧,但是也是俺的心肝宝贝。俺自是不会把别人认成他们去。”

何庆向来是老好人,都被三位高僧给气着了,冷声道:“俺闺女给俺的两个儿女做了四个手术之后,俺家的亲朋好友都来瞧看过两个儿女的病情,亲眼看见他们一点点的变好。你们可以去问。”

何敬焱不耐烦的道:“爹,他们不懂医术又异常顽固,亲眼所见也不信,咱们多说无用,让他们离去。”

何敬鑫、何敬淼已学会了察言观色,立刻叫道:“坏人走。”“俺再不想见到你们。”

三位高僧带着疑惑离开了庆王府。

事关要不要把乱动手术的李晶晶弄进长安寺当尼姑,于是过了两个时辰,他们又带了十二位寺院的大医师、大药师返回。

正好碰上了李晶晶、刘大医师、李世云来复诊。

李晶晶有些惊诧的道:“长安寺刚被爷爷为朝廷敲了二百万,三个老和尚又来挑衅皇室威严。他们就这智力,是怎么在天竺国取到经的?”

何敬焱欲言又止,双目闪过诡异目光,可惜李晶晶被三僧气着了低头想办法没有瞧到。

刘大医师、李世云跟着何敬焱兄弟两人去了大厅。

长安寺的十二位大医师、大药师已知此次佛道教医药术大比眼前的两位大医师要跟随李晶晶前往,本来就不认可他们的医技,现在目光里都带着敌意,不屑的跟他们说话。

何敬焱冷声道:“我未过门的妻子不见你们。你们当中以前都有谁给我弟弟瞧过病,站出来!”

四位大医师起身走上前眼睛盯着何敬鑫的脸。

何敬鑫目光闪烁,吓得躲到了何敬焱身后,只露出个半张脸来。

何敬焱问道:“你们可记得我弟弟的脚有几指?”

长安寺的两位大医师抢着回答说出正确答案。

何敬焱吩咐道:“鑫郎坐下,让他们给你脱鞋袜瞧你的脚。”

何敬鑫最怕的人就是何敬焱,立刻有些摇晃的走到座椅前坐下来,待两位僧人大医师走至,怕被他们瞧不起,低下脑袋不吭声。

两位僧人大医师脱了何敬鑫的鞋袜之后傻眼了,不知如何跟三位高僧说好。

“贫僧三人来瞧瞧!”三位高僧的三个光头大脑袋凑了过来,待看清出之后,唯有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语,默认了何敬鑫的身份。

“我妹妹是女子已成年,就不见你们。”何敬焱冷哼一声,俯视两位僧人大医师道:“你们二人竟是已瞧过我弟弟的脚,以后就留在我府上给他治脚病,何时治好何时离开!”

两位僧人大医师急道:“王爷,贫僧二人要参加佛道教医药术大比。”

“王爷,小郡王的脚趾天生残缺治不好。贫僧二人医术不佳也是治不了。”

另外两位僧人大医师吓得后退一步,亏得记忆不好,没记住何敬鑫的脚趾有几个,不然也得被何敬焱留在庆王府。

何敬焱释放出杀气,肃声道:“即是医术不佳还参加什么医术大比?让你们在本王王府待着,又不是杀了你们,有何惧怕!”

一松大师气道:“敬焱,你不能扣下他们。”

何敬焱迎上一月大师的目光,板着脸不容置疑的道:“本王刚才说得是让他们给本王弟弟治脚病,哪有说过扣下他们的话?”

一月大师高声道:“贫僧三人答应过主持,要将他们一个不少的带回寺里。”

何敬焱喝道:“传本王的令,让长安寺主持一个时辰之内到本王府一趟,本王要当面问问他,两僧能不能留下给我弟弟治脚病!”

两位僧人大医师瞧这架势,今个就算死也走不出庆王府了,赶紧的道:“三位师叔祖,快莫让主持来了,弟子愿意留在王府。”

“王爷,贫僧愿意留在王府。”

何敬焱冷笑几声,盯着三位高僧,道:“这是他们的心愿,你们不成全吗?”

刘大医师环视众位佛教大医师、大药师,目光不屑道:“天下间多少大医师想要瞧看小郡王的驼背手术恢复的如何、面部鼻子眼睛是如何动的手术。这么好的机会,你们竟然不紧紧抓住,还这么为难。真是鼠目寸光。”

李世云摇头道:“难怪佛教的医药术多年没有进展,原来都追求名利,不求真正的精进,视野就局限在前人留下的经验之中。”

佛教的众位大医师、大药师内心仍是倾向于参加二十年一届的佛道教医药术大比,没有人提出留下来。

何敬鑫指着三位高僧,叫道:“俺变得比你们俊了。”“你们是坏人,走!”

何敬焱挥手让下人送客,三位高僧气呼呼的带着众僧走了。

何敬焱瞧着两个盯着何敬鑫脸部的僧人大医师,喝道:“你们立刻还俗,不然就去天牢!”

两个僧人大医师未反应过来,就被出身虎奔军的王府亲兵抓住肩膀带了下去。

何庆听到此事,赶了过来,问道:“儿啊,你把两个僧人大医师怎么着了?”

何敬焱微笑道:“爹,我没怎么着他们,就是恭贺他们还俗,请他们吃了酒肉而已。”

两个僧人大医师被强迫着吃了许多的酒肉,打着饱嗝坐了一会儿就被带下去沐浴,不知不觉睡着了,等醒过来时身旁躺着一个光溜溜的美女。

不该发生的事都发生过了,这下他们不还俗都不成,只有换上了俗家衣服。

何敬焱瞧着两个脖颈上还带着红胭脂唇印的怏怏不乐的僧人大医师,道:“今个你们还俗,不再是长安寺僧人。本王知道你们是孤儿出身,特给你们赐名,何平、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