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给她过多思考的时间,伸手拉起她的手,拽着她走出了店堂门口。

我没有放开她的手,力气也没放松,一路拽着她穿过日耳曼广场,向街边走去。

直到拽着她上了一辆出租车,我才松开了她的手,整个过程中,林曦儿始终都惊愕地看着我,好像是反应不过来似的样子。

出租车开出去老远之后,她才彻底反应过来了。

“喂!你在干吗?”她朝我叫道。

我平静地看着她,摸了一下鼻子道:“我在帮你了结这段痛苦的异国恋情!”

“你疯了啊?!知不知道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啊?!啊啊啊!”她冲我连声喊道。

她自己倒先疯了!扬手朝我乱打乱抓,像个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女疯子!

我伸手捉住她的双手,牢牢固定住,盯着她的眼睛,大声道:“林曦儿!你能不能有点志气?为了一个背信弃义的法国男子,你至于这样么?你还不死心吗?你觉得你还想挽回你们的爱情吗?你没看到啊?他连新任女友都带来了!为什么?卢卡斯的目的就是要让你彻底对他死心!他的心很久以前就离开了!你们的爱情,已经是曾经的风花雪月,它们回不来了!永远都回不来了!”

林曦儿挣扎着,挣不开手,她就用脑袋撞我胸口,边撞边叫喊道:“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卢卡斯说不定还会回到我身边!啊啊啊!”

我挺起胸膛承受着她脑袋的撞击,继续捉住她,大声道:“醒醒吧!醒醒吧你!事实已经再明确不过了!你还要做梦吗?你的梦还要做到什么时候?你在国内对他念念不忘时,他在巴黎跟新女友正卿卿我我呢!你在国内为她夜夜买醉时,他正在巴黎正搂着新女友狂欢呢!你这样做值吗?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死心?醒醒吧你!别再做梦了!”

“不要你管!不要你管!我心甘情愿……我心甘情愿为他流泪……”她喃声说,挣扎的力气弱了下去,脑袋瓜撞击我胸口的力度越来越小,频率也越来越慢

我道:“中国没有男人吗?中国十六亿人口,有八亿多中国男人,而且现在男多女少,你还怕在地大物博的中国土地上找不到一个让你满意的男人吗?虽然爱情不分国界,可问题是他已经不再爱你了!他永远也不可能再爱你了!”

“可我还爱他!我还爱他……”

林曦儿喃声道,将脑袋拱进我怀里,竟然“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有点慌,没想到这妖女竟然爱得这么执着,爱得这么深沉,看着她在我怀抱里耸泣着,我有些于心不忍。

我张开双臂,轻轻揽住了她,安慰似地轻抚着她的背。

我知道现在与其给她讲道理,不如让她在我怀里哭一会儿。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我不得不再次发出这种老生常谈的调调。难道我没经过她此刻的心痛吗?不,我亲身经历过,柳青的离去,让我深刻地尝到了这种心如刀绞的滋味!

如果说柳青已经从我生命里淡去,然后夕儿的出现,让我的心再次复苏,让我的生命再次燃起对爱情的渴望。可是,事实上是,我再次受到了爱情的致命一击!我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相信爱情?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怀疑爱情的真实性和它存在?这世上真有所谓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刻骨铭心的真爱吗?

林曦儿在我怀里哭得像个小孩,昔日的蛮横、傲慢与目空一切的架势,完全不见了踪影!

是啊!在爱情面前,似乎所有一切都可以为另外一个人而改变,又似乎所有一切都可以为另外一个人而保持不变!

夜里九点,l-hotel酒店附近的一家酒吧里。朦胧的灯光,就像酒红色一样,泛着暧昧的色泽,空气里充斥着一种爱美的气息

我坐在酒吧角落里的一张桌子边上,喝着口味浓厚沉重的法国“轩尼诗”,目觑着周围的红男绿女,指间的香烟在幽暗里袅袅绕绕< stand”,坊间流传着这样一些说法:

其中男士版是这样的:把一盒香烟置于桌面,把其中2根香烟抽出,露出烟嘴,然后把一个打火机放在烟盒上面。意喻:是否有mm今夜为我点火如果有mm过来,感兴趣的话就抽出其中一根,mm自会抽出另一根,然后为你点火如不感兴趣就把2根香烟推回烟盒中,然后把烟盒竖起。

女士版是这样的:点一杯热咖啡,然后把糖包放在咖啡旁边,用咖啡勺不停来回搅拌。如果有gg过来,感兴趣的话,就撕开糖包,把糖倒进去。

最后如果开始喝咖啡,就表示接受。如不感兴趣,继续搅拌咖啡。

事实上,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从某种层面而言,每座城市都是**之都。城市是以人为中心,人只要活着,就有无穷无尽的**,而人的**就是城市的**。当夜幕降临,潜藏在每个人内心的欲念,它的爪甲就开始从黑袍里悄然探出在浓烟烈酒的刺激下,我的情绪愈发不堪!

“我的心在痛,困顿和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