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彻底把琴姐打醒了!她对史文怀的心变得坚若磐石,誓死不再给史文怀任何机会!

“史文怀!你这辈子就甭想再得到我的原谅!”琴姐捂着脸含泪看着史文怀伤心地说。

史文怀暴跳起来,伸手扯住琴姐的头发,把她的脑袋硬往墙上猛撞。

“行啊!表子样的!你翅膀长硬了对吧?不跟我复婚,老子就弄死你!弄死你!。”史文怀揪住琴姐的头发边往墙上撞边气急败坏地吼叫。

琴姐有痛无处申诉,有苦无处诉说,被史文怀撞得头晕目眩,脑袋上起了好几个包。

史文怀折腾累了,才把手,伸手指着琴姐道:“臭娘们!老子给你两天内时间考虑,你再不答应跟我复婚,老子下次就撞死你!”

说着上千踢了琴姐一脚,甩门扬长而去。

可怜的琴姐趴在地板上痛得半天起不来,看着已经史文怀践踏得凌乱的满地玫瑰花花瓣,琴姐的心痛得像针扎一样!

接下来几天琴姐请了假没去公司上班,在铺上躺了两天,也不敢出门,怕史文怀再找上门来。

这也正是我生日那天琴姐之所以缺席的原因,那时候她正被史文怀打得下不了铺。

我生日前一天打电话给她,她说她在外地,不能陪我过生日了,以后有机会再补偿我。我当时是听她的声音有些奇怪,但没多想,没想到她竟然遭遇了这种恶劣事件!

后来琴姐把手机号和家里座机全换了,为的是不让史文怀找到她,出门的时候也会左顾右顾,生怕史文怀出现在她身后了。

可同在一座城,史文怀又知道琴姐的家庭住址,也知道她的工作单位,要找到太简单了!

昨天下午琴姐下班刚走出旭光大厦,走到地下停车场门口准备去取车时,就被史文怀堵了正着!

史文怀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巴掌扇得琴姐直接倒在路边上。

“臭娘们!想躲我是吧?你以为换了电话号码我就找不到你了是吧?我告诉你除非你死了,否则你就别想躲开我的视线!”史文怀铁青着脸伸手指着她吼叫道。

琴姐捂住已经肿起来的腮颊,又惊又吓看着史文怀说:“史文怀!你不是人!”

史文怀盯着琴姐,狞笑一声道:“你才知道我不是人!是啊!我不是人怎么啦?你还跟我这个非人类一起同铺共枕了那么多年!那么多年,你一直跟我这个非人类一起同睡同起同吃同住呢!你现在还知道我不是人,你他娘的脑子里装的是大便?!我告诉你!白琴!你这辈子不管死的活的都是我史文怀的老婆!”

“我当初真瞎了眼了!看上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是!我傻!与狼共枕那么多年,才发现你不是个人!”琴姐含泪看着史文怀说。

史文怀伸手指着琴姐吼道:“别跟老子废话!我只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你休想!我就是被你打死,也不会再跟你这丧心病狂的疯子生活在一起!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史文怀!。”琴姐怒视着史文怀说。

说着她企图从地上爬起来。

“好啊!臭娘们!想死是吧?老子成全你!”史文怀面露狰狞地盯着琴姐,冲上去一脚就将琴姐踹翻在地。

这还不算完,他跟上去,抬脚没头没脑地朝琴姐身上一顿乱踩乱踏。

琴姐也好像疯了似地死死抱住史文怀的腿,又抓又恼,嘴里叫着:“我跟你拼了!我不想活了!我跟你拼了!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见琴姐反抗,史文怀出手更重了。下面脚踢,上面拳打。

好在不远处的俩保安听见了这边琴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匆匆赶了过来救了琴姐一命!

当时的史文怀看起来压根儿就是一疯子!身上哪有半点政府官员的样子,连官员们一向擅长的道貌岸然状都没有。

俩保安从史文怀脚下救出琴姐,也被史文怀这种打女人的残暴手段激怒了!

他们警告史文怀道如果不赶紧离开,就把他扭送到警察局去。

史文怀压根儿不怕进警察局,可能他也知道警察局是管不了这种事的。当着俩保安的面还想冲上去揍琴姐。

俩保安彻底被激怒了,合力把史文怀按倒,抬起来丢在路边的花坛里。

一个保安伸手指着史文怀道:“没见过你这种打女人还这么卖力的疯子!你他娘的不是爹妈生的!还是有人生没人养的杂种!再不滚,休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史文怀跌跌撞撞地从花坛爬起来,伸手指着那俩保安道:“我打我老婆,关你们屁事!行!有种是吧?有种明天你继续在这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