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毒蝎蛰伤的肌肤已经红肿,还起了水泡,还有出血点,手搭在蛰伤周围皮肤上,感觉皮肤已经发烫。

这只毒蝎子不是一般的毒啊!真想捉住它泡酒喝!

我看见了伤口正中的那根细如发的毒刺。

这时候夕儿已经从登山包里拿出了那只小药盒,打开摊在我的面前。

我伸手拿起一卷医用纱布,扯开一段,用剪刀剪了个缺口,然后一下撕开了。

用纱布把曦儿的大腿根扎住了,防止毒液回流,一旦毒液扩散到全身,尤其扩散到心脏那后果不堪设想。

同时我吩咐夕儿把曦儿的上半身抬起来,给血液回流造成阻力。

“给我一瓶矿泉水!”我对夕儿道。

局部消毒后,我用手中的刀片切开了刺伤处皮肤。

曦儿面色发白,满脸冷汗,神智已经不清。

我揭开矿泉水瓶盖,用矿泉水冲洗伤口的血水。

冲净后,我双膝跪地,俯身,用嘴对着伤口处用力吸,吸了一口吐掉,用矿泉水漱口,再吸再漱口,如此往复,直到我觉得差不多了,才拿医用纱布卷撕下一段,折叠成一个正方形,用酒精淋湿,覆盖在伤处。

“等等!”我抬头对夕儿道,“我去找点草药!”

我扭头跑出去,在周围找了许久,才找见了两种草药,一种是“鱼腥草”,一种“白花蛇舌草”。

我把叶子捋下来,搁进嘴里咀嚼起来,等我回到曦儿身边时,嘴里的草药已经被咀嚼得泥沫状,我吐在手里,揭开曦儿腿上的酒精纱布,把那草药覆在她伤口处,再把酒精纱布覆盖其上,再用医用纱布卷把伤口缠裹起来,最后松开了捆扎在大腿根的纱布。

这个不能捆扎的太久,已防造成血脉阻滞,严重会造成下肢坏死!不能捆绑得太紧,以阻断静脉血液回流即可,一般都是二十分钟要松开一次!

夕儿坐在她妹身手,紧紧抱住面前颤抖的身子,一边拿起毛巾给她脸上的汗。

“哎!都怪我!不该一时兴起来这里徒步。”夕儿自责地说。

我看着她道:“别难过。没事的。我想经过这种处理,曦儿的中毒症状应该会得到缓解了。”

果不其然,曦儿的中毒症状慢慢得到了缓解,脸色逐渐恢复了过来。

我让夕儿不停地喂矿泉水跟她喝,几乎把我们所拥有的矿泉水全部喂给她喝了。很快她就频频地跑到树丛里去小解,夕儿搀扶着她去,一个曦儿害怕再被什么毒蝎子蛰了,二个担心她还没完全恢复,会再次晕倒过去。

多喝水多小解,稀释毒液,排出毒液,这也是中毒疗法之一。不管中了什么毒,这都是最常用的辅助疗法之一。

现在的情况下,肯定不能再往前走了,只能往回走。

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了最近的一个傣族村落。

我们来的时候只走了半个多小时,回去的时候用了一个多小时,主要是曦儿还没完全恢复,我和夕儿一路搀扶着她往回走。

我看最好还是在这个村落里找户人家过夜算了,曦儿这种情况不宜远行,她需要卧铺休息。

我们就近走到傣族村落的一户人家楼下。

傣家人的住房一般为竹楼或木楼,现在有一些条件好的也换成了钢筋混凝土的,样子是二层小别墅样式。我们去的这家是木楼,整个楼房结构均是卯榫结构,所有的柱子都是直接放在一个石头墩子上,木料都经过了防腐处理。理整个结构非常科学牢固。

傣族人们都很友善,见我和夕儿搀扶着一个病人,赶紧上前帮忙。